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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CP:八團倉橫(大倉x蘇芳)

*Lofter點文,指定內容:收養蘇芳。其餘我自由發揮了。

*蘇芳是橫在電影新宿少年偵探團的角色,17歲的金髮橫非常美麗。

 

【蘇芳】

 

冰冷的手術檯上躺了一個少年,四肢、腰部、頭部被厚重的鐵片鎖死,胸膛打開,好幾條管線連結至身體內部,一旁的儀器螢幕顯示各項數據。大倉站在實驗室外,從大面積的透明玻璃觀察他的情況。

那名少年……這麼說其實也不正確,因為那個擁有少年外型的東西不是人類,是由人類創造出來的機器人。

他的老師在一次意外下得到這個機器人,它和普通的機器人不一樣,能做出非常細緻的聲音、表情,除了味覺以外的感官都有表現機制,外表與人類無異,製造技術大幅領先目前科技,要不是親眼所見內部構造,這樣的人造人放到社會裡活動根本沒有破綻,更驚人的是這具機械在幾十年前就被做出來了。

當然這些並不是代號RH509的機器人自己提供的情報,它被設定了保密機制,從一開始帶到實驗室時就拒絕配合,機能數據都是用非常粗暴的實驗取得。他的老師不知從哪裡得到的情報,拆掉隱藏的攻擊晶片,RH509的力量便與普通人類一樣,很容易關在實驗室裡。

眼前是持續了好幾天的痛覺測試,RH509在手術台上激烈掙扎,他們在痛覺接收線路上接上電線,通電測試最大的疼痛承受值。RH509在漸強的電壓下扭動,嘴部張開,表情看起來像是在尖叫,不過手術檯上只傳來身體掙扎砸在鐵板的砰砰聲,對方的聲音早在它承受不住痛感大叫時,被斷開喉嚨的線路。

畫面有些詭譎,一個被開膛剖肚的少年因疼痛弓起身體,劇烈掙扎和張口無聲無法聯繫,但是扭曲的臉部表情確實讓旁觀者感覺到他的痛苦。

皺著眉頭的冷峻表情映在玻璃上,多日實驗以來,大倉第一次感到不舒服。

人們真的需要如此仿真的機器人嗎?

 

 

痛覺測試進入第5天,大倉開始懷疑製造RH509的人沒有為它設計過載保護。可能是疏忽,可能是不覺得它會遭受巨大痛苦。如此一來這個實驗只能持續到RH509燒壞為止。

今天的實驗結束,RH509被解開時看起來有點呆滯,躺在實驗台上沒動,大倉感到有些違和感,他認為那不是機器人該有的反應。

「怎麼了?」

大倉進入實驗室,助理們讓給他一個位置。他低頭觀察RH509,再問了一次。

機器人察覺大倉是在跟他說話,空茫的眼神轉向他,「榊呢?」

「跟你說過很多次,他死了。」

RH509在剛進來時鬧過很多次,問的最多次的是榊,大倉開始不知道這是何方人物,後來老師過來關心進度時聽見它在吵鬧,便跟它說榊真吾死了。

大倉事後詢問,才知道榊是一直照顧RH509的人類,是RH509創造者的助手。他們被對手科學家出賣行蹤和情報,榊為了保護RH509而過世,RH509被抓,高價轉賣到他們的實驗室。

扣掉剛來時的大吵大鬧,這是三個多月來第一次主動對話,得到回答的機器人不再看大倉,盯著天花板發呆,大倉等了一會,對方看起來沒有繼續對話的意願,他便讓助手把RH509送回房間。

關RH509的房間很小,是一間儲藏室,除了門以外只有一個沒辦法全開的小氣窗。

機器人在房間內有一個怪異的舉止,每天陽光從氣窗照進房間裡時,它都會避開光線,隨著光影變化移動到陰暗的地方。他們問過RH509,但是它閉口不談,不過那不是需要迫切解開的疑問,已經排進未來的實驗清單裡。

大倉突然地想起這個奇怪的舉動,可能是因為RH509今晚的反常,他莫名感到不安。不安在心裡種下種子,內心升起朦朧的預感,他把自己的資料搬到監控室,準備值夜班觀察RH509。

它的手肘放在屈起的膝蓋上,臉埋在臂彎裡,坐在空無一物的儲藏室,他們甚至沒有放一張床,為一具機器人放床實在太可笑。

一整夜,機器人一動也不動,大倉看過以前的監控記錄,RH509雖然不會睡覺,但是它會探索室內,試圖找出逃跑的方法,或是透過氣窗觀察天空,或是和自己的手指遊戲,找出打發時間的方法。

看起來真的就像個無聊的青少年一樣。

凌晨四點多,天將明未明,是光明來臨前最黑暗的時候,也是睡意正濃厚的階段。大倉不小心打了盹,腦袋差點砸在桌面上,他抬頭看了監視畫面,RH509保持著最初的坐姿,大倉感覺它根本沒有抬起頭過。

就在他覺得自己多心,打了一個很深的呵欠,揉揉眼睛收拾桌面,準備回家躺在舒服的床鋪上睡覺時,RH509動了。

大倉的瞌睡蟲還沒有走光,混沌的腦袋只是單純接收RH509的動作。

RH509站起來,移動到氣窗前,面對那唯一對外的窗口。儲藏室昏黃的老舊燈泡,並不影響他觀察,機器人更勝白雪的肌膚微微反射光線,讓它看起來像在發光,金髮更襯五官精緻,大倉不止一次疑惑這具機器人為什麼要做得如此仿真又美麗。

五點了,機器人站起來後維持仰望窗口的姿勢沒有再動,彷彿翹首期盼窗外會出現營救它的人。不安的幼苗迅速茁壯,雖然大倉不認為會有人出現劫走RH509,但是不好的預感像半夜在臥房裡起飛的蟑螂,讓他又驚又懼。

天色微光,RH509沒有氣色的臉頰,令大倉想起膚色死白吸血維生的西方魔物。太陽還在地平線之下,光線晦暗,大倉感覺它在等天亮,等一下他或許就能知道RH509每天隨著光線移動的秘密。

當太陽躍過地平線,燦金的光芒蓋過儲藏室的昏暗亮度,從氣窗投下一道澄亮的光明軌跡,映在RH509身上,仰望窗外的神情看起來萬分虔誠,細長的睫毛被太陽染成金色,蒼白的肌膚在太陽照耀下看起來透明無暇。

不對!大倉驚恐的發現,暴露在陽光中的RH509不是『看起來』透明無暇,而是真的在逐漸變得透明。

RH509倒下時大倉衝出監控室,直奔關押機器人的小房間,粗魯的打開門後,撲向匍匐在地的RH509將它拖到陰暗角落。

半透明狀的機器人看起來就要消失了,大倉將它抱在懷裡用力晃動,失去力量的機器人對急切的呼喚沒有反應,垂落的頸項像天鵝一樣柔弱無力。

大倉不自覺地緊緊握住它冰涼的手,像面對病重垂危的人類一樣,希望能分給它一些溫暖。

RH509的行為大大的震撼大倉,每一次表現的和人類一樣時,總讓大倉感到困惑。如果一具機器人像人類一樣會思考、有感情,甚至出現絕望得求死的舉動時,除了生命以外,擁有意識的它和人類有何不同?

自殺行徑讓他感到毛骨悚然,因為他們的冷漠殘酷,因為他們施加在它身上的實驗,因為他們高高在上視人類為萬物主宰的態度。

懷裡的人一動也不動,大倉緊緊摟著,腦袋低垂,內心充滿懊悔,沒注意到交握的兩隻手間發出微弱光芒。

 

「……你為什麼在哭?」

大倉驚愕抬頭,懷抱裡的人雖然顏色淡了一點,但已經不是半透明的樣子了,顫抖著手摸上少年的臉,確認對方的存在,掛著滿臉的淚痕揚起微笑,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皺起五官。

「對不起,我真的很抱歉……」

少年搖頭,表情彷彿在說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
「名字……你有名字吧,可以告訴我嗎?」

眼淚滴在少年的臉上。RH509與人類並無二致的外貌、相似的動作和表情,顯示創造它的人一定注入了極大的愛情,大倉認為這具機器人不應該只是一個簡單的代號。

「蘇芳。」

「蘇芳……我帶你離開好嗎?」

 

 

鄰居們都知道大倉先生有一個年紀相差很多的弟弟,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沒有去上學,也不常到外面走動,膚色帶著病態的蒼白。

大倉原本以為養一個孩子不難,畢竟蘇芳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人類基本需求,他能自己打理好自己,補充能源的方式是跟他握手吸取精氣,這種跟鬼怪一樣的存活方式,加上曬太陽會消失的設定,大倉感覺他們再研究一百年也無法創造出這種機器人。這樣一名地球科技無法做出來、擁有自己意識的機器人,甚至用大倉的名義玩股票賺了一些錢。

直到蘇芳調皮覆蓋他的遊戲紀錄還突破分數時,他感覺這個少年一點都不可愛。

「喂!臭小鬼!你又蓋過我的遊戲紀錄,我好不容才破到最後關卡!」

「你才是小鬼!我年紀比你大,好歹要叫聲哥。」

「臭老頭!」

「臭小鬼!」

無限循環。

他們的分數爭奪戰一直到大倉找了渋谷,三人合作玩了魔物獵人時才停止。

「真是的。」

蘇芳放下控制器,對著醉倒在地板上的大倉和渋谷嘆氣,邊喝酒邊遊戲的兩人不勝酒力,比起被怪物幹掉,就率先被睡意幹掉了。

他取來毯子蓋在沒有睡相的兩人身上後,鑽進大倉的那條,感覺熾熱的體溫透過相貼皮膚傳來,大倉被他常年偏低的溫度冰得瑟縮一下,沒有退縮反而伸出手臂將他緊緊攬住,試圖讓他溫暖起來。

蘇芳沒有睡眠的需求,但如果是大倉,他很願意陪著他度過一晚。

 

─ END ─

 

 

 

塞不進正文裡的變態大倉:

 

縱使蘇芳做得如此仿真,有些事情他還是辦不到,譬如進食,譬如排泄,包括流汗和流淚。因此他身上的外顯泌尿器官只是擺飾,後方排泄用的孔也是徒有外型,沒有設計內部構造。

大倉不知道蘇芳的創造者做那些器官是什麼用意,沒有代謝作用,但是有觸覺,面對他的褻玩會發抖著閃躲,也會感覺快樂。

不能進入也是有不能進入的玩法,大倉讓他併攏雙腿,抹了大量的潤滑液在腿間進出,弄得對方一直可憐兮兮的哼哼。

「不要再弄了,太濕了……你會把我弄壞……」

殊不知這樣的哀求讓他內心的野馬撞斷柵欄,所有節制拋諸腦後,掐住後腰更激烈的磨蹭。

「嗚……真的要壞了……要壞掉了……」

萬馬奔騰,從斷掉的柵欄擁出,將毫無阻擋作用的木頭踩成碎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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